叶笙歌脸上的笑意顿时消散,神情变得冷淡下来。
叶凌骁见状胸口一阵闷痛,像是被塞了一团浸了水的棉花,闷重得他喘不上气来,声音虚哑地喊道:“笙笙……”
裴砚行嗤笑出声:“怎么,平时一口一个叶笙歌地骂着,现在反倒叫起笙笙来了?”
叶凌骁被讽刺得脸色涨红,眼神痛苦不堪:“我……以前是我有眼无珠,是我错怪了你,笙笙,我……”
“叶凌骁。”叶笙歌终于开口,冷冷地打断他,精致的眉眼一片冷漠,“别站这里碍我的眼。”
别站这里……碍我的眼……
这嫌弃又冷漠的话语,让叶凌骁眼中的痛苦愈发浓重。
如果不是叶笙歌,他的腿一直受伤一直残疾,连站在这里的资格都没有。
“笙笙,我知道错了,是四哥以前对不起你……”
然而,面对叶凌骁的悔恨和道歉,叶笙歌看都未看他一眼,对一旁的裴砚行说:“我们走。”
仿佛在这里多待一秒,都会被败坏心情。
叶凌骁还有一肚子的话想对叶笙歌说,下意识就想伸手拦住她,不让她走。
可是对上叶笙歌冷寒没有一丝温度的眼神,叶凌骁的手臂沉重到怎么也抬不起来,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