笑了起来。
就服你这睁眼说瞎话的劲儿。
赵传薪继续道:“我呢,其实也没多少资格给你们讲话。
因为什么?
众所周知,我在列强当中有许多不好听的名号——远东亡命徒,远东屠夫等等。
这些名号,到了国内,却统统化为一个词——爱国者!
你们不要学我,其实这是一种无能狂怒的表现。无奈之下,我才那么做的。
其实,我也经常会在夜里,流下悔恨的泪水。我常常扪心自问,我真的是个屠夫么?很显然,回答是否定的。
我是这般的善良,无辜,我连杀鸡时候手都哆嗦,过年的时候,别人家杀猪叫我去,我都是要拒绝下刀子的,因为我最见不得血腥。”
我曹。
北洋大学外的学生脑瓜子嗡嗡的。
头一次见脸皮这么厚的人?
而北洋大学学生则再次刷新三观。
伱那么善良,跟北洋兵干的时候,可没见你手下留情。
你那么善良,在美国横冲直撞,据说连他们的“大罗”都被杀怕了。
杀得天翻地覆,杀的血流成河。
据说连袁总督,都让他拿枪顶着脑袋,屁都不敢多放一个,最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