判若两人。
她确实还记得梦中经历，但丝毫没有表现出来，更没有一点被陈慕知道隐藏内心后的尴尬和难为情。因为她十分清楚，无论表现出任何弱点，都是授人把柄。她的成长经历告诉她，绝不能因情感弱点被人威胁。
“无论如何，十分感谢你陪我度过一段艰难的历程，算我欠你一个人情。已经中午了，先去吃饭。”
陈慕摆摆手不在梦境问题上纠缠，他很清楚，抓住对方虚无缥缈的尴尬攻击，只会将两人关系搞得越来越差。
“梦里发生的事我从来记不住，何况梦终究是梦，你不欠我什么。荒废了一早上，我还有要事要回公司，记住明天去其他地方考察，八点准时从慕云大厦出发，晚点薛绮会把行程表发给你。”
也许是梦境记忆残留的缘故，林云霄的态度缓和了些。但绝不是把陈慕视为丈夫或者是熟人那样的柔和，更像是吩咐下属员工般的生冷。
“弟妹，还记得我不？”
林云霄环视周围似乎在找什么，这时陈天助上传陈慕的考试成绩后走了过来，饱含亲热和审视的目光看向林云霄。
“你好，陈天助女士。”
林云霄微微点头，即便是面对同性美人，她依然是那副生人莫近的面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