错,然后直接一饮而尽。
郭文成又拿来些糕点干果,两人一边闲聊一边喝酒,采访也正式开始。
都是问些基本问题,许敬贤一边喝酒也能对答如流,就是头越来越重。
“郭记者,你家这烧酒……后劲儿有点大啊。”许敬贤晃了晃脑袋说道。
郭文成笑吟吟的说道:“这就开始醉了?那看来许部长没有撒谎,还真是不胜酒力呢,早知道不喝酒了。”
这酒有问题!
许敬贤突然意识到情况不对。
不!不是酒,是酒杯!
酒杯里被掺了东西。
他给自己一个男人下药干什么?
总不会是想干自己吧!
“你……”许敬贤想到这里大惊,猛的起身要呵斥对方的不轨行为,但气血极速上涌,直接眼前一黑晕了过去。
“许部长,许部长?”郭文成连喊了两声,见许敬贤没反应后笑吟吟的拿起帕子擦了手,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轻声说道:“这个许部长就是逊啦。”
随即他扶起许敬出了门,来到车库将其塞进车里,给他戴上手铐防止他中途醒来反抗,便驾车向郊外而去。
…………………
大约四十分钟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