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门栓,去屋里的油灯下把信读了。
当他再一次过来时,将院子门彻底打开,客气地把人迎了进来。
“你……”
苏小小看向他。
他比划了一下。
他是个哑奴,不会说话。
苏老爹把行李拿了进来,望着干净雅致的庭院,问道:“闺女,这是谁的宅子呀?”
“慧觉师太的。”苏小。
她上一次去拜访慧觉师太,临走时慧觉师太给了她一封信函,说,他日她若是改了主意,愿意去京城一趟,可住在她的旧宅。
慧觉师太口中生了病的故人,想必就是镇北侯府的老侯爷了。
她当时已经明确说了,不会去京城出诊。
然而慧觉师太依旧做了这一手的准备,就像是料定她终究还是来京城一样。
“顺道你也替我看看钟山怎么样了,他一个人守着一座大宅子也不容易……”
这是慧觉师太的原话。
所以苏小小知道他的名字。
他年纪其实还不到五十,只是看上去比较苍老。
“劳烦钟伯了。”
当苏小完这句话后,钟山的身子明显顿了下。
他愣愣地看了苏小小一眼,又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