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说往水里加点东西,不是血亲也能相融。”
苏渊第一次听说这个,但以符郎中的医术,应当不会有假。
苏陌:“父亲。”
苏渊:“我明白你想说什么,事关重大,他已继承国公府的爵位,真惹了圣上不快,圣上怪罪下来,或许两家都会遭受牵连。”
苏陌想说他不是这个意思。
就算他生性凉薄,也不至于让人鸠占鹊巢而不去拨乱反正。
苏渊眼眶微红地说道:“陌儿,你可知当我看见苏承坐在院子里编竹筐时,我心里是什么滋味吗?如果不是当年那场事故,如今锦衣玉食的就该是他……堂堂国公府的小公爷,流落民间,给人做放牛娃,吃着百家饭长大……”
苏渊闭上眼道:“我尚且如此难受……你祖父怕是……心如刀割……”
老侯爷只是面上表现得不明显,但倘若不是难过到了极点,他怎会一回府就把自己关进了房中?
苏陌问道:“父亲,祖父那边有何打算?”
苏渊沉吟片刻,叹道:“你祖父的性子,自然是打算直接告诉老护国公。”
苏陌打量着苏渊的神色:“父亲心里似乎有不同的看法。”
苏渊没有否认:“倒也算不上不同的看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