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抹快意的冷笑:“父亲终于记起来了么?”
“我……她……怎么会……”秦沧阑眉头皱得更紧,“不可能……这不可能!”
秦彻的冷笑更深:“父亲是忘了和我娘那一晚的夫妻之情吗?”
秦沧阑厉喝:“你住口!”
秦彻嘲讽地说道:“只许父亲做,不许我这个当儿子的说?父亲以为当年我娘是为何被送去庄子上养病的?我娘是怀了父亲的骨肉!祖母怕败坏了父亲的名声,就将我娘送去了庄子,一关就是一整年!后来,我娘带着还在襁褓中的我逃了出去……”
“父亲娶了高高在上的侯府千金,我和我娘却东躲西藏过日子,唯恐被祖母的人抓了回去,一辈子囚禁起来!”
“那些年我们过的是什么日子,父亲你又明白吗?”
“你和苏华音夫妻情深,有考虑过我娘多可怜吗?!”
这是秦彻第一次直呼嫡母的名字,喊起来竟也没有那么艰难。
“是,我是冒充苏华音儿子的身份回到了秦家,可这原本就是他们母子欠我的!如果不是苏华音,你娶的就是我娘!我才是你的长子嫡子!是国公府当仁不让的继承人!”
秦沧阑皱眉:“你娘是这么和你说的?她现在身在何处?你把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