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,举起手指,“我对天发誓,我没想害大嫂和承儿……”
秦沧阑道:“没想?那就是害了?”
“我……我……”秦海眼眶发红,他抱头匍匐在地上,“我……我不知道……”
秦沧阑最讨厌一个大老爷们儿如此唯唯诺诺的样子:“什么叫你不知道?!”
秦海更咽道:“当年……当年香莲她……她带着孩子……逃出庄子后,曾来找过我……我一开始也不敢相信那是自己的儿子……可他真的长得太像了……大哥你又一口咬定从来没有碰过香莲……我……我这才确定了……”
秦沧阑顿了下,记起来的确有过这么一场谈话。
他恨铁不成钢地问道:“你当初来找我,问我是否染指过香莲,原来只是为了确认那个孽种是不是你的骨肉?”
秦海缩了缩脖子。
秦沧阑气到咬牙:“后来呢?!”
秦海不敢直视大哥的怒火:“后来……我把他们母子安顿下来,那会儿彻儿还小……不记得自己曾叫过我两年父亲……”
有关这一点,秦海的确没有撒谎。
秦彻是真不记得了。
“彻儿是我儿子的名字——”秦沧阑怒火中烧。
秦海小声道:“叫、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