多,原因是它的下方是打了铁钉的与铁板的,而从上面的角度根本看不见。
此时,景弈也庆幸是自己下来了,换作是工部的那些人,就算力气没耗空也根本搬不动。
苏小小跪在边上往下看:“景弈,当心二狗的气管,它撑到极致了。”
“好。”
景弈一只手推住木板的端口,不让它继续压迫苏二狗的下巴,另一只手,一点一点将木板托了起来。
终于,压在苏二狗胸口的重量消失了。
他得到了久违的呼吸。
“景弈,如何了?”苏小小问。
景弈答道:“木板托起来了,二狗好像流血了,得尽快上去。”
卫廷说道:“你把绳索套在木板上。”
景弈点了点头。
尽管上面的人根本瞧不见。
下面的空间十分狭窄,又不能压到苏二狗,他的动作幅度有限,对力道的要求也就更大。
所幸他的力气与武功是不掺假的,他成功将打过圈的绳索套在了木板上。
“可以了!”他对卫廷说。
卫廷拽紧了缰绳。
最危险的一块木板固定住了,可以把上面的木板与竹竿挪开了。
工部的人继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