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小小握住他的手,一遍遍轻抚他额头:“没事,我在。”
苏二狗继续看着她。
苏小小心领神会:“姐夫也在。”
苏二狗的额头微微动了动,贴上他姐的手心,安心地像个等待救赎的孩子。
景弈全程看着姐弟俩,没有说话。
木材移除得差不多了。
接下来就是景弈托住的这块最重最厚的木板。
卫廷开始拉动木板,苏小小将自己腰上的绳索解下来,脱下外袍将绳子缠了一圈,系在苏二狗的身上。
一切进展得非常顺利,可就在此时,异变突生。
四周突然出现了一伙手持刀剑的蒙面黑衣人,二话不说,便朝现场的所有人砍了过去。
首当其冲的是一个工部的小吏,他刚和同僚合力拉上了一截断裂的房梁,肩膀受伤,致使他脱力让手中的房梁滑了出去。
咚!
房梁重重地撞上了悬在苏二狗身上的木板!
苏小小一把扑过去,用身子护住苏二狗。
木板并未砸下来。
卫廷紧紧地抓住了!
咻!咻!
两支箭羽破空飞来,瞄准了卫廷的心口与他手中的绳索。
卫廷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