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小小给景弈留了涂抹的药膏与内服的消炎药,另外开了个方子温补气血。
景盛铭与威武侯见景弈的精神状态果真比方才好了些,不由地暗暗惊讶,对方看着年纪轻轻的,竟有如此医术。
望着一行人远去的背影,威武侯忽然开口:“父亲,您觉不觉得她有些眼熟?”
景盛铭若有所思:“大概是长得像秦沧阑吧?”
在外头等候的功夫,威武侯也从父亲口中得知苏小小的身份了。
威武侯纳闷道:“可是秦沧阑没这么好看啊……”
“你盯着一个小丫头好看不好看做什么?”
“父亲您误会了,儿子没别的意思。”
威武侯真冤。
想到什么,威武侯又道:“她自幼在民间长大,是如何习得一身医术的?”
景盛铭道:“听闻,她拜了一位镇上的郎中为师。”
威武侯问道:“镇上的郎中医术高明吗?为何收个乡下丫头做徒弟?父亲,您不觉得那丫头有些古怪吗?”
景盛铭望着消失在夜色中的背影,没有说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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出了景家,萧重华的车夫将马车驾了过来。
萧重华看了二人一眼,欲言又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