院子,他让人把岑管事叫来书房。
“秦江那边如何了?”
他问道。
岑管事道:“太医给看过了,说是……伤势过重,右腿怕是要废了。”
秦沧阑没说话。
岑管事试探地问道:“老太爷,您别是在难过吧?”
秦沧阑冷冷地睨了他一眼:“是你疯了还是我疯了?”
岑管事讪讪一笑:“小的多嘴了。”
从秦江陷害苏承的那一刻起,就不无辜了,秦沧阑除非是疯了,否则绝不可能去同情秦江。
秦沧阑想了想,说道:“让他们搬出去!”
原本念在他们是秦家血脉的份儿上,给他们在西院留了一处容身之所,岂料一个比一个不安分,秦云更是小小年纪,便三番五次对付二狗。
这回更是险些闹出人命。
若非卫廷搭上了一只手,被扎穿的就是二狗的脑袋了。
这几个祸害,一个也不能留在府上了。
岑管事对此决定并不意外,老护国公非冷血无情之人,但也绝非心慈手软之辈,敢对几个小主子下手,就等着被撵出去吧。
岑管事正要应下,下人禀报——秦嫣然过来了。
秦沧阑的脸色笼在暗影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