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孩子对疼痛没大人那么敏感,一疯玩起来啥都忘了。
苏小小又去看了苏二狗。
白日里,符郎中来给苏二狗换过药,包扎得极好。
“吃不下了。”
“你那么大个子,咋连倆红薯都吃不下?”
灶屋内,传来秦沧阑与苏承的谈话声。
秦沧阑坐在小板凳上,像一只高大的熊,熊掌里抱着一团黑乎乎的东西,神色有些一言难尽。
半个时辰前你就说只剩俩红薯……
“爹。”苏小小进了灶屋。
苏承眸子一亮,放下锅铲:“闺女!你回来啦!吃晚饭了没有?肚子饿不饿?”
“我吃过了。”苏小。
秦沧阑也扬起笑脸:“大丫!”
苏小小:“祖父。”
秦沧阑一个趔趄朝前栽倒,黑乎乎的红薯脱手而去,他手忙脚乱去抓,不听话的红薯在他手里蹦跶了好几下,害他险些把灶台都掀了。
“你、你刚刚叫我啥?”
抓住了红薯的秦沧阑一脸不可置信地看向苏小小。
苏小道:“祖父啊。”
秦沧阑的气场瞬间两米八!
孙女儿叫他祖父了!
他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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