且两说,明面上必须普天同庆。
娴妃抽出帕子抹了抹眼眶,拉着惠安公主的手,泫然欲泣地扑了过去。
“陛下——您吓死臣妾了——”
凤撵上,太后放下手中的佛珠串,淡淡说道:“回宫。”
“您不进去瞧瞧吗?”掌事太监小声问。
太后冷漠一扫。
掌事太监赶忙低下头:“是,回永寿宫,您还病着呢,哪儿在外吹风?”
搞了半天,我怎么觉着您不是在担心自己亲儿子,是在担心那个小丫头哇?
太医们心情复杂。
一方面,陛下抢救过来了,是整个皇朝的福气,他们理应为此感到庆幸。
可另一方面,这又佐证了那丫头的医术着实高明。
一次是瞎猫碰上死耗子,两次难道也是?
“会不会……是福公公弄错了?陛下没有失去脉搏……”
李太医纳闷地问。
男人对女人本就有成见,更别说是站在医术顶端的太医们去评判一个乡下来的小医女了。
若当真没了脉象,他们都治不了,何况是她?
福公公不乐意了:“几位大人可以质疑我不是男人……我确实不是……但脉搏我还是摸得出来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