景弈与萧重华冒雨来到了大理寺。
“表哥,陛下的话可信吗?”景弈问。
萧重华淡淡说道:“可不可信,这个钩我都必须要咬。”
景弈皱眉。
他是跟着表哥长大的,表哥看似受宠,但其实不是,陛下真正宠信的儿子是大皇子与二皇子,六皇子还小,倒也颇有几分受宠。
唯独他表哥的处境十分尴尬。
这样的陛下,当真愿意把太子之位给表哥吗?
“人带来了吗?”萧重华问。
“带来了。”景弈转头望向身后,“白泽。”
白泽会意,领着一个长随走了过来。
萧重华双手负在身后,风轻云淡地说道:“走吧,咱们再去问问这位陈舵主。”
陈舵主被关押在一间单独的牢房中,不与任何一间牢房挨着,且四面是墙体,阴森森的,只在其中一面墙壁上凿了一个极小的孔透光。
这里宛如一个小小的炼狱。
陈舵主大喇喇地坐在椅子上,见到牢房的门被推开,他嗤了一声:“你们朝廷的人到底累不累呀?我说过多少遍了,我什么也不知道,我劝你们别在我身上浪费精力。”
萧重华与景弈入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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