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轻轻一纵,左手攀住了枣树的树枝,再往上一卷,勾住了另一根粗壮的枝丫。
他倒挂在枝丫上。
忽然,一张倒着的小脸贴了上来。
大虎歪歪头,问他:“你也来摘枣子吗?”
他脸色一变,惊得赶忙跳了下去。
这次倒是没摔,他用手撑住了。
可也太惊险了。
他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脸上的面具,心底一阵后怕。
大虎呲溜溜地爬下来。
他赶忙转过身。
大虎又绕到面前。
他再次转身。
“你在和我玩吗?”大虎脆生生地问。
他张了张嘴,似是想说什么,可想到自己那可怕而又丑陋的嗓音,他又将嘴合上了。
大虎问道:“叔叔伱是新来的叔叔吗?我好像没有见过你。”
社牛大虎,短短数日,已将钦天监的人认了个遍。
而卫六郎一直躺在房中养伤,不适合探望,大虎并没见到他。
“我叫大虎。”
大虎望着他的后脑勺说。
卫六郎的身子僵硬,用了极大的力气才忍住了转过身的冲动。
他眼眶微微泛红,大步流星地朝前走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