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另一间密室的石门。
石桌上空荡荡,只有一旁的大石下压着一个奄奄一息的男人。
韩叔扑过去在石桌上下仔仔细细地找,可是找遍了仍一无所获。
“没了……东西没了……”
这次来碎北关的两个任务全失败了,雪域天麻让人抢了,就连复国的宝物也被人捷足先登了。
他不可置信地拽紧了拳头:“究竟是谁……究竟是谁?!”
……
来的时候着急救卫廷,一路上紧赶慢赶,萧独邺颠吐了好几回,回去虽不必救人了,可心里记挂着几个小豆丁,马车依旧走得飞快。
萧独邺又被颠吐得不要不要的,还不如卫廷与景弈这两个伤号。
二人的伤势一日日好转,临近京城时二人已经都能下马车了。
一月下旬,京城竟然又下了一场雪,雪花大片大片地落下,不多时便在地上积了厚厚的一层。
三个小豆丁从正月十五之后便恢复了来凌云这边上课。
但与以往的作天作地、上房揭瓦不同,三个小孽徒最近安静了许多。
三人跽坐在各自的小蒲团上,像被抽空了灵魂的小木偶,对面前摆放的小五弦琴无动于衷。
凌云突然有些不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