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一个字也说不出了。
“爹,我来拿。”卫廷替他把沉甸甸的红缨枪拿了过来,放到一旁的兵器架子上。
三人围着石桌坐下。
苏承一言不发。
苏小小轻轻拉了拉他的袖子:“爹。”
苏承难过地说道:“都是爹不好,爹早些年……再勤奋些……不荒废自己的武功……兴许如今就能派上一点用场……”
苏小小轻声道:“爹,你把我和二狗养这么大,已经很不容易了。况且你也没荒废自己武功啊,你经常偷偷在咱家后头的林子里练武,胸口碎大石,徒手劈板砖,我都知道。”
苏承噎了噎。
啊,好丢脸。
对苏小小而言,她爹是世上最好的爹,手被废了也没放弃一身武艺,没有师父,就靠着自己东一榔头西一锤的偷师,来了京城之后才正儿八经地跟着祖父与舅祖父习武。
能有如今的成就已经很厉害了。
二人陪苏承说了会儿话。
苏承这么担心她,怀孕的事苏小小决定回来再告诉他,免得他更放心不下。
二人又去了看了熟睡的苏二狗,卫廷留了一封信。
随后二人去了镇北侯府。
苏老夫人歇下了,苏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