辈了,我打小别人就说我像爹。”
谢云鹤“镯子呢?”
苏小小拔下镯子,递给朝自己走过来的庞管事。
庞管事将镯子给了谢云鹤过目。
镯子是真的,苏小小并不担心。
当然,苏小小也不认为仅凭一个镯子,就能让程家认下自己。
谢云鹤检查完镯子,不动声色地问道:“你们这些年在哪里?又是怎么找到程家来的?”
苏小小一脸悲痛地说道:“我外祖父与外祖母把我娘从小棺材里救出来后,带着她回了云瑶镇,家里是做绸缎生意的,头几年光景还不错,外祖父与外祖母也十分疼爱我娘,后来,我娘嫁给了镇上的秀才,也就是我爹。我娘无意中得知了自己的身世,就开始托人四处打听,好不容易打听到了这个镯子的来历,却遭遇了一场时疫,半个镇子的人都病了,我们家还有外祖一家……只有我一个人活了下来。”
两年前,云水镇的确爆发过一场时疫。
谢云鹤狐疑地看着苏小小:“你们只是云水镇的普通商户,怎么可能打听到了这个镯子的来历?”
苏小小无辜地摊手:“这我就不清楚了,得问我娘,她在地底下,你要去问吗?”
谢云鹤: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