艰难。
“看着瘦瘦的,怎么那么重啊……”
惠安公主费了九牛二虎之力,才堪堪将苏煊拖回了房间。
可怎么弄到床上去啊?
还有衣裳在地上拖脏了,也得给脱下来才行。
娄长老独居于此,就没请下人,只有两个丫鬟每日过来洒扫,白天给他们做几顿饭,夜里人家就回去了。
惠安公主这辈子没伺候过人,笨手笨脚把自己脑袋都磕了,膝盖也磨破了,好歹是把人弄上床了。
她是公主,倒是不必太介怀坏了自己名声,可给人脱衣裳脱鞋子这种事,向来都是别人给她做的。
“算了,念在你是小跟班哥哥的份儿上,本公主勉为其难伺候你一回得了!”
惠安公主没扒过男人的衣裳,扒了半天也扒下来。
她索性拿了把剪子,把他的外袍给剪了。
当看见后背满是鲜血的布料时,她整个人傻眼了:“你受伤了?”
惠安公主给他盖上棉被,出去找大夫。
可娄长老住得偏僻,附近竟是连一家医馆也没找见。
“小跟班……找小跟班!”
“可是小跟班在哪儿啊?”
“程家在哪儿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