俨然是不明白谢瑾年是怎么发现的。
谢瑾年没有隐瞒,将所见所闻一五一十地说了。
南疆王倒是没怀疑事件的真实性。
一是谢瑾年绝不可能骗他,二是对付卫胥这种级别的高手,正儿八经地打定是打不过的,也只能用这种下三滥的招式。
南疆王犀利的目光落在谢瑾年那张年轻俊美的脸上:“既是酉时发现的,为何亥时才来禀报?”
谢瑾年没有任何犹豫,将给小鹦鹉治病的事说了。
南疆王心中不忿,如此大事竟还不如一只小鹦鹉来得重要。
但同时,南疆王也明白谢瑾年说的没错。
来早来晚都一样,以卫胥的本事,即便谢瑾年立马回宫叫人也是来不及的。
只不过,旁人不敢将自己的私事凌驾于任务之上,知道没结果也还是会白跑一趟。
这正是南疆王欣赏谢瑾年的地方之一。
谢瑾年永远够大胆,也够坦诚。
南疆王再次看向谢瑾年:“朕再问你一次,你确定自己没看错?”
谢瑾年正色道:“确定。”
南疆王道:“你知道朕指的是什么。”
谢瑾年从容冷静地说道:“是,卫胥是如假包换的男人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