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宫主看到酒,就知道这儿子果然没认错,深得她心:“走一个!”
卫廷酒量好,能陪宫主走一百个。
景弈第一次正儿八经地喝酒。
好辣,他直吐舌头。
凌云离开苏小小的这段日子,好不容易养回来的肉又双叒叕瘦了下去。
看着就弱不禁风的,也不宜饮太多。
卫廷给他的酒甚至不是烈酒,而是清淡的梅子酒。
“儿子,干!”
“小弈,干!”
景弈不想干,但想到宫主的武功,还是忍辱负重地干了。
然后他就醉了。
脸蛋红扑扑的,一双黑曜石般的大眼睛睁得圆圆的,一动也不动。
孩子玩得尽兴,大人喝得也尽兴,但总觉得少了点儿什么。
苏小小笑道:“能有幸听纳兰大师抚琴一曲吗?”
凌云让人取了琴与筝来。
琴是给自己的。
筝是给苏小小的。
下人将架子架好。
凌云把琴放下去,修长的指尖一动,一道宛转、直击心灵的琴音在屋内徐徐响起。
并不是从前弹过的任何一首曲子。
是突然就跃上指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