坐在婆婆身后,运功为婆婆压制体内乱窜的气息。
然而,他的内力却被挡了回来,自己也吐出一口血来。
他眉头一皱:“怎么会这样?”
“我来!”
宫主进了屋。
卫胥也快步入内。
二人盘腿坐在聂婆婆身侧,运功为聂婆婆“疗伤”。
“不行!”
宫主及时收回了内力,“我的内力与她相克。”
她虽不会像卫廷那样被反噬到受伤,可若强行运功,会导致聂婆婆受伤。
如今的聂婆婆虚弱到了极致,可不能再受一星半点的伤害。
她看向了卫胥:“如何?”
卫胥的额头渗出细密的薄汗:“聂婆婆是将心引之气抽丝剥茧后引入自己体内,本该再还一部分到苏煊体内,二人平摊,就没那么严重。可她全部自己承受了,心引之气堆积在了她的丹田与筋脉之中,再这么下去,她会浑身筋脉俱断而死。”
宫主恍然大悟:“原来要引出来,我明白了。”
心引之气打乱之后,就不再是一个完整的禁制,到了自己体内也不会被种下心引。
但如果太多的话,就会造成内伤。
卫胥与宫主合力,将心引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