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他的左手腕上。
药房送的迟来的新婚礼物,卫廷后来把它串成手绳戴在了手腕上。
红绳,衬出了极致的明艳。
卫廷忽然欺身而上,将她的双臂张开摁在了浴桶边缘。
苏小小的心脏如跑进了一只跳羚,扑通扑通的,快要从胸腔炸出来了。
卫廷唇角一勾,带了几分蛊惑与痞气:“很紧张?”
“没有。”
“脸都红了。”
“我热。”
卫廷:“哦。”
这声轻轻的哦,意味深长极了,听得苏小小心都酥了。
卫廷探出修长如玉的手指,覆上了她的衣带。
苏小小身子一僵。
卫廷好整以暇地看着她:“不是热?”
苏小小面不改色地靠上木桶,两眼望天,一副淡定得不得了的样子。
卫廷轻轻地为她宽衣解带。
水波轻抚,指尖微凉。
她不去看他的动作,但也正因如此,听觉与触觉都被无限放大。
忽然,想到了什么,她哎呀了一声:“荷包泡水了!”
她就要伸手去捞,被卫廷拦住了。
“放着吧,明日给你晾干。”
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