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捧都来不及,不用你发话。”
“你倒是给我小心点,要是对阿贤不好,我可就要申请把阿贤调到深水埗来了。”
陈立手上拿着铜烟枪,眯着眼睛吸了两口,闻言破口大骂:“扑你阿目,以为这里是是你们深水埗啊!”
“抢人抢到我头上?也不看看在场我多少人,好啊,兄弟们给我一起上,喝倒他!”
陈警长大手一挥,放出话来,场上立即爆发一阵哄笑,两名军装组长端着酒杯就马上来向蔡长官邀酒。
夜晚。
九点多钟。
晚宴散场。
华诚酒家门口,一伙接一伙的警队兄弟走出大门,有的警员喝到伶仃大醉,有的警员吃到满嘴流油,总之,宾主尽欢,军装组长何定贤成为警长陈立的衣钵传人之事,已经在港岛传开,二人已经是一荣俱荣,一损俱损的关系,来的没来的,要动任何一人都要考虑另一个人的想法。
港岛就这么大,不管是警界、商界、还是潮汕帮、东莞商会,所有人都能收到风声。
何定贤喝了一杯热茶解酒,把曾少珂、蔡兆光、刘福等人送出酒楼大门,回头朝猪油仔道:“阿仔,把帐跟老板结一下。”
猪油仔听见老板对他的称呼更亲一步,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