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办公室门前回头鼓励道:“各位加油,祝各位阿sir将来人人肩上戴花,下午茶我请,随便点。”
“啪。”他关上房门。
“多谢何sir!”
“谢谢贤哥!”
伙计们兴奋大叫。
何定贤坐在办公室的椅子上,心底说不开心是假的,但要说特别兴奋也没有。
这颗花早已钉在肩上,谁也拿不走。
不值得过分喜悦。
他拿起一份文件,上面有政治部负责人“布力”的公开履历,其人在二战前为总督府官僚,港岛重光之后负责重建警校工作,初时为助理警司,一步步升迁为总警司,正是黄竹坑警校上一任负责人,其手下警官,警员,多为其在校的下属、学生、看起来是挺适合搞政治的。
“原来是个校长啊!”
何定贤放下文件,没有放松警惕,因为,政治部成立肯定是要做事的,统治者统治的是谁?当然是华人啊!政治部生来就是把捅向华人的刀子!
麦景陶一方面用重案组管理底层华警,一方面用政治部作刀,抵着华人警官的脖子。
一手钱袋子,一手刀把子,港府派出身的官僚,果然比军队派更懂政治。
这把刀是抵在全体华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