死,今儿县令大人赏赐的匾额就会挂你家。我先把话放这里,老虎是我家人打死的,银子是县衙奖的,匾额是县令大人赏的,谁不服谁去县衙鸣冤鼓。”
白老太太的话掷地有声。
瞬间,人群陷入安静。
韩老爹带着儿媳妇又哭了起来。
跟着韩家一起来的一个媳妇,忽然啜泣着说:“我男人被咬伤了腿,那几斤米面管啥用。他说他和你们村的人站在一起,他替你们受了过……”
“我家男人的胳膊被咬掉了肉,和你们村的赵大锤站一起的。”另一个媳妇跟着哭起来,“凭啥受伤的都是我们村的男人,你们村的男人一个受伤的都没有。”
这时候神树村人坐不住了,啥意思,找了老白家麻烦还不够,还想拉神树村所有人下水。
“啥意思?你们村的人运气不好,就赖我们?”村长媳妇站出来对阵,赵大锤是她儿子,咋地,想讹上他们家,没门。
“就是,就是,你们村的男人受伤是老虎咬的,和我们村的男人有啥关系。”谢春桃跟着一起愤怒地说。
“要不是白大叔和白大哥把老虎捶死了,说不定你们村的人死的更多。你们不感激白家,反倒来闹事。”夏清皮的媳妇郑氏指着对面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