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糟蹋了人家姑娘,我不忍心。刘小公子前儿不是说需要丫鬟吗?为了感激刘大人的恩德,春丫理应进您府上当丫鬟,尽心尽力伺候刘小公子才对。这话也是我自己想想的,如果说的不对的地方,还请大人不要和我一个乡野粗妇计较。”
谢春桃心想,不就是道德绑架,不就是扮演白莲花,谁不会。
她已经忍了韩家很久了。
她决定今儿破着面子, 也要在刘大人面前当一回泼妇。
刘鸿听了谢春桃的话,脸如锅底黑。
啥意思?
皮球踢给他,他要是敢在外头领一个丫头回家放在儿子房里,整个县衙只怕会传他媳妇让他跪搓板跪一夜的闲话。
他看着抹眼睛的谢春桃,偏还不能动怒,他动怒,那就是一个父母官和乡野粗妇计较了。
刘鸿被架在火上。
刘恕一听让春丫当他丫鬟,更不乐意了,大声说:“丫鬟也不行。”
又指着韩老爹,扯着刘鸿的袖子说:“爹,这一定是他们做的局,变着法儿想当我童养媳和丫鬟。要是随便一个打虎的,都跑来对爹表示这样的感激,那我岂不是整个屋子都塞不下。”
刘恕得意自己的聪明,从小就听闻一肚皮大户人家内宅阴私,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