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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木板面对儿媳妇的“责问”,颇为不好意思,嘿嘿一笑说道:“你也是别人的闺女,我这不是不想让家里的事连累到你和麦苗么。”
尤金桂听到此,想气个仰倒,原来不是不休她,而是压根不在乎她的死活。
尤金桂再次认识到自己在白家的地位,简直和空气没有区别了。
“你们娘就是这么个情况,以后保不准事发了,会连累到大家。”白木板稳住心神再次给儿子们重申。
白大壮说:“既然是一家人,就不谈连累,我不怕。”
谢春桃表态:“我也不怕。”
白二壮等人也跟着表态,甚至连大郎这些孙子也表示不怕。
尤金桂想拉一波好感,一脸坚决的说:“我和小郎也跟着大伙儿。”
不过没人理会她。
甄氏说道:“就算事发,听说当今圣上颇为圣明,应该不会追究太过。”
白盼妹附和道:“娘说的对,现在罪臣之后不会杀头流放了,顶多不让参加科举。”
“呀,那四弟你.”谢春桃吓了一跳。
白盼妹说:“无妨,真不能科举,我像二哥哥当个私塾夫子也好,回家种地也行。”
甄氏眼神一黯,如果因为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