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
本来甄氏不赞同陈萱儿和白盼妹的亲事,她还打算走走白木板的路子,毕竟从前白木板心里十分看重陈萱儿。
现在看姐夫的样子,则很难说。
不就是白盼妹得了秀才头名,能不能中举还另说,就抖起来了。要是还像从前那样,她家闺女怎么能轮到要嫁给白家人。
杜姥姥和白家人没有管陈姨妈的心理戏,继续吃饭继续说话,话题就绕到罗氏的儿子杜年身上。
“……年儿不是读书的料,倒也老实肯干。我寻思他在家里种地到底没多大出息,打算送他去县里当学徒。”杜姥姥说道。
罗氏在一旁点头,她也不指望儿子当学徒能像白三壮那样出息挣下这样大家业,只求以后能独自开个铺子她就烧高香了。
“亲家母让年儿打算学啥?”白老太太问道。
“打铁铺子,生药铺子,米粮店……不拘那个,以后能混口饭吃比什么都强。”杜姥姥说道。
白木板在一旁听着,忽然插话道:“娘,弟妹,你们太外道了,去给别人当学徒不如来咱自家铺子。三壮的铺子开到淮城了,现在正缺俩伙计,让他跟着去历练着。”
跟着白三壮,那自然再好不过了。
杜姥姥和罗氏知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