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前的场景不知道该咋形容。
老白家院子里躺着两排官差,捆成粽子一般。
赵村长和白木板带着神树村成年男丁蹲守在院子里,手里的烟袋明明灭灭,脚跟前放着一排大刀和木枷。
阿臻神情凛然,看着地上的刀和木枷,稍微一想就明白了。
“这是咋回事?”何顺照例问了一句。
白木板和赵村长看到阿臻到了,灭了手里的烟袋,站起身子。
“何管家,这些不知哪里冒出来的官差跑我家说我家谋反就要抓人,我们好好的在村里种地,连造反俩字都不会写。”
白木板看到阿臻出现,心一下子落回肚子里。
村长不知道阿臻的具体身份,他知道啊!
“不仅要抓走白家人,还要抓走咱们神树村所有的人。我作为村长,自然不同意。他们随随便便就给咱们扣个造反的帽子,咱也不清楚这些人是哪里的,没有搜捕令啥的,我们怕别是贼假扮的就一锅端了。”赵村长沉痛的诉说,当然适时的夸大了事情经过。
躺在地上被称之为“贼假扮”的马公差呜呜挣扎个不停。
阿臻和何顺注意到白木板手臂受了伤。
阿臻脸色十分不好看。
“白叔,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