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散开的时候像唱大河向东流的人。
这会儿头发长了点,不知道是不是身上黑色的物质被排除体外的缘故,头发也厚实不少。
照镜子可以明显发现碎发多了。
还生出许多胎毛一样的碎毛毛。
一声轻微的啪嗒。
李落循着声音偏头,秦钧的房门开了。
她立刻转身回房,随后关灯上床休息。
天不亮再次出门。
跑一圈后,来到昨晚上摆摊的地方,有三个人在等她,有人要两箱货,有人要四箱,她收下钱后,告之他们取货处:“明天八点,城南的破烂厂,去早,去迟,都不会有货。”私下的交易,要速战速决。
拖泥带水,容易被人抓住把柄。
“你不是肥皂厂的人吗?去破烂厂?”
李落反问:“你们是正规销售的人吗?”
见不得光的买卖,自然要在暗处进行。“相信我,不会有问题。我家祖上七八代都是买卖人,童叟无欺,骗你们天打五雷轰!”
三人仍旧半信半疑。
但想到货备好一晚上可以赚十块钱,提心吊胆也值。
李落又交待一番,和三人告别,摸着手里的钱内心极度满足,她在街上四处游荡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