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落暗暗记下，又和大叔约定自己订做的竹席的交易时间，才走。
李落看一下手表，十一点了，这会儿回学校，应该放学了吧？
她马上赶回去，门口三三两两的学生结伴同行，她上前打听自己想知道的事儿。
学生们对于文具的价格，和李落设想的差不多，因昂贵，他们基本上能省则省，不考试的情况下会用铅笔，图铅笔耐用且便宜。
李落一连问了几十个，都是差不多的说法，而且他们有的也逛夜市试图买文具，但夜市里卖生活用品的居多，文具几乎找不到。
她心里有数了，离开学校后，她接着逛卖席子大叔说的另外两个地点，确实没有卖文具的。
她又从一位卖菜刀的摊主那儿，套出四个交易点。
打算明天再过去看看。
她步行回到家，天色也不早了。
休息片刻后，蒸米饭炒菜。
秦勉几乎掐着点回来，进门时眼睫微抬：“今天去哪儿了？”
“玩喽。”
“一个叫程雪芳的你认识吗？”
李落茫然，摇摇头：“不认识。”
“之前和你打架的三个女的其中一个，她说路上遇到你，你不问青红皂白打得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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