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了。”
外面的小孩也引起站务员的注意。
这时火车鸣笛声传来。
是开车信号。
老太婆腿一软晕死过去。
好在站务员通知及时，车子并未开动。
车站工作人员绕到另一边铁轨将孩子救出来。小孩脸和手，以及膝盖的位置有擦伤，妇女闹开：“你们车站是怎么弄的？把我大孙子都摔了。”
“你自己不好好看孩子赖车站？”乘车员的嗓门比妇女更大，口头教育对方一番走了。
妇女又指责李落：“我大孙子掉下去的时候你就坐旁边，不知道伸手扶一下吗？”
李落震惊，这也能赖她？“又不是我孙子，我干嘛扶他？你当奶奶的做什么吃的？”
“你咋个态度？小贱货，尊老爱幼懂不懂，和长辈说话这么大声儿，没素质。你别让我给你上思想政治课啊。”
李落原地爆炸，自己没看好孩子，怪别人？还骂人？她跳起来对着妇女就是两耳光，不解气，就着桌子爬过来，揪起对方的头发咣咣往火车壁上撞：“你敢骂我，个死太婆！我抽死你。”
周围人都愣住了。
两女孩见自己奶奶被打作势帮忙。
秦勉一手拽一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