锅头是不是假的?”她之前也喝过一次,量不比今天的少,但反应并没有这次严重。
李落:“难受,我要死了,呜呜.”
秦勉由着她闹腾,到医院后,医生检查一番,为她挂上水。
换第二瓶水师,李落醒过来,迷茫的盯着点滴。而后环顾四周,斑驳的大白墙,陈旧的座椅,空气中充斥着消毒水味道。
“这是医院吗?头好痛啊。”她喝酒把自己喝进医院了?
秦勉:“是医院,头痛忍着。”
李落:“.”她刚醒分外虚,闭上眼睛继续睡,再次醒是在秦勉的背上,手背上缠着白色的布质胶带。
她一动,秦勉便有所察觉,冷声关心道:“现在觉得怎么样?”
“好多了,我下次再也不喝酒了。”李落有气无力道。
秦勉凉嗤:“上回醉的时候你也这么说。”
李落噎住,稍稍停顿一息后,她道:“你累不累?要不放我下来,我自己走。”
秦勉:“背着你来回有两三公里,能不累么?回家做事的时候,你记得在上面动。”
李落左右张望,路上空无一人。
个闷骚货!斯文大败类,现在没你认识的人了是吧?故意煞风景道:“等我两百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