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有什么可议论的?多正常啊。我俩之前跑步也钻过草地啊。”
“不结婚等同耍流氓,耍流氓就是罪,严格起来比做买卖严重的多。”秦勉审视她:“你不知道么?”其实细细想来,她似乎不太了解社会规则,也不太把规则放眼里。
比如做买卖。
虽然很多人做,但那些人基本迫于生活才会干,亦或贪图钱财。
而她嫁给他,他、包括父母,都有稳定的收入,她不用为生活犯愁。
虽爱钱但不贪。
所以她的意识里,可能做买卖这事和吃饭喝水一样稀松平常。
以至于不管他如何提醒,她都不放在心上。
她到底是谁?
哪里来的?
李落未留意道秦勉略微反常的神色,接着问:“接下来陆志远会被打成流氓吗?”
秦勉眸光一动:“他死不承认,又是初犯,单位应该只会警告并让他写书面检讨。此事严慧如吃亏比较多,如果她不嫁给陆志远,以后正经人家也不会要她。没结婚便和男人钻草丛,不检点这个标签算是揭不掉了。”
李落摇头叹息。
还是几十年后好啊,同居都没人管。
“你在同情严慧如么?”秦勉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