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落抽过他信封,看也不看,便往口袋里一揣。
旋即,心思微转。
秦心怡平时寄宿。
一周才回一趟家。
秦老太太即使随他们回老家,也是替秦心怡洗一洗攒一周的洗衣裳,为其做顿饭。
这么点事儿,全家大费周章的进京请人,至于吗?
她的视线落在秦钧身上:“刚才我语气有点重,你别介意。”
秦钧不作声。
李落找话题:“你的工作如何?忙吗?累不累?”
秦钧被她一通鄙夷,正生气,她又冷不丁一问,他良久才有反应:“还行,和以前一样。”枯燥,乏味。
他其实还有点羡慕她。
想做什么便做什么。
谁也休想管住她。
就像做买卖,被抓了照样做。
他稍微有一些工作之外的想法,便会被父母以不务正业为由喝止。
思及此,他道:“你一个女子做买卖,不怕被人欺负吗?”她之前长得丑,没人看得上,如今不一样。
她很漂亮。
一群人里头,一眼就能看到她。
他不止一次产生错觉。
小叔把大黑胖子撵走了,让另外一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