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她晕船晕的厉害,没法坐船来京城。”梁润道,“你外祖母还不能长时间做马车,她马车坐久了,也会难受。”
“啊,晕船又晕车,那外祖母岂不是不能出远门?”
“没错,你外祖母也怕出远门。”
赵曜满脸失落地说道:“看来,我暂时无缘见到外祖父和外祖母了。”
“唉,京城离扬州真是太远了。”
“二舅,我刚才问扬州是什么情况,并不是问外祖父,而是问扬州城里是什么情形。”
梁润听了,面上露出愕然的神色:“你为什么这么问,难道扬州那边有什么事情吗,难道是乱军?”
赵曜点了点头道:“是跟乱军有关。”
“乱军怎么了?”梁润是知道扬州在打仗,打的就是乱军,“皇上不是派谢家人去平乱了么,你外祖父说虽然扬州在打仗,但是扬州城内还是安全的。”
“二舅,你不觉得奇怪么,谢家人去扬州平叛去了几个月,但是至今没有平乱成功,还在和乱军纠缠不清。”赵曜拧着眉头,平日里一张可爱的小脸此时却有些凝重,“当时,扬州和梁州,还有荆州同时出现叛乱。梁州的叛乱是最为严峻的一个,而扬州叛乱是最轻的一个,按理说扬州应该是最快能平乱的,可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