插手父皇后宫的事情,父皇得知后,她只有死路一条,然后谢皇后也会被废。”
贺莲芳听赵曜这么说,戏谑看着他说:“看来,你很相信你父皇的手段啊。”
“不是我相不相信,而是父皇的手段也不差。”赵曜哼道,“玩手段、玩心机、玩权术,这世上没几个人能玩得过父皇。”
贺莲芳一脸嫌弃地说道:“这倒是,你父皇卑鄙阴险、奸诈诡谲至极。”
赵曜:“……”二叔,你这是在夸赞父皇吗?
“我相信世家们肯定在后宫里安插了眼线,然后这些眼线被我父皇拔的一干二净。”赵曜换左手撑着脸,语气有些慵懒地说道,“这些世家想在我父皇眼皮子底下玩手段是不可能的。”
“你小子跟你父皇一样。”
“二叔,你这是在夸我呢,还是在讽刺我呢?”
“你说呢。”
“我就当你是在夸我。”赵曜说着,蓦地想起另外一件事情,“二叔,裴家荒宅的秘密还是没有线索么。”
贺莲芳摇了摇头说:“没有,当年知晓裴家情况的人都死绝了,如今没人知道裴家到底有什么秘密宝藏。”
赵曜抠了抠脸说:“那就只能等定远恢复记忆了。”定远至今也没有回想起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