景山立刻道:“我打电话叫助手过来,很快。”
傅寄忱淡淡嗯了声。
肖景山:“你没睡,守着人到现在?”
傅寄忱望着他不言语,那眼神仿佛在说,他在大放什么厥词。
肖景山悻悻耸眉,这栋房子里主人寡言少语,佣人缄口不提,他到现在都没弄清楚床上的人是什么身份。
*
窗外的雨下个没完,敲打芭蕉叶的淅沥声不曾停歇,间或夹杂几声从遥远天际传来的闷雷。
肖景山的助手在四十分钟后踏入蔷薇庄园,肩头落了一层雨,来不及擦拭,先将一个银白色的大医药箱交给他。
傅寄忱没去歇息,为了驱赶困意,抽了几根烟,斜倚在沙发里看肖景山给床上昏迷的人扎针。
尖细的针头挑起一块皮,反复扎了几次,光是看着就疼。
“你到底会不会?”傅寄忱眉头皱成“川”字。
肖景山的眉皱得比他还深。
傅寄忱撑着沙发扶手起身,来到床边,看他又扎下一针,薄透的皮肤上留下几个针眼,泛着青紫,似乎还冒出一些红疹。
没等他发难,肖景山就说:“在给她做皮试。真是少见,她对青霉素、阿奇霉素、头孢统统过敏,只能打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