度还算诚恳。
傅寄忱慵懒地靠在沙发里,手指有一搭没一搭轻叩扶手,细细品味她的话,然后从中挑出重点:“任何方式?”
沈嘉念轻声应道:“嗯,任何方式。”
她静静等候此人提出要求,数秒过去,没有下文。
傅寄忱换了个话题:“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。”
“沈嘉念。”沈嘉念回答问题的语气算得上十足的温和有礼,一字一顿道,“嘉奖的嘉,想念的念。”
她没问他叫什么名字,看得出来他身份尊贵,这类人一般不乐意旁人随便提及他的名讳。
沈嘉念立在他跟前,距离他两步远的地方,尽管她极力掩饰,手指轻捏衣摆的动作还是出卖了她心底最真实的情绪——局促不安。
她穿着他的衣服,光着一双腿,身处他的家中,这一切都让她感到不自在,与他说话也没甚底气。
纯黑色的衬衣衬得她肤色雪白如瓷,黑与白对比鲜明,刺激着人的眼球。衣服下摆堪堪遮住大腿,弯腰起身间,胸前的起伏一闪而逝,撩动着人的神经。
这个年纪不大的女人,一举一动一个眼神透着不自知的诱惑。
沉默中,沈嘉念的不安一点点攀升到峰值。
或许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