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得是傅寄忱,他这儿好茶好酒数不尽。庄园里环境优美,随便从哪一扇窗户望出去,满眼的翠绿粉红,清雅怡人,谁来了都不想走。
“你说人会回来,这会儿还没见着影子。”陆彦之轻啜一口茶,提起下午的赌局,“你恐怕要输了。我想想啊……要你多少股份合适。太多了显得我这人贪婪,太少了又不划算,毕竟傅大难得松口赌一次。”
傅寄忱歪靠着椅背,单手支颐,另一只手把玩着缠在腕部的手把件儿,光滑莹润的白玉在他指间翻转:“你设赌局前可有了解过那女孩是谁?”
“谁?”
陆彦之比傅寄忱待在宜城的时间长,对这边上流圈子里的人,不说百分百了解,至少有八成是打过照面有印象的。此刻被傅寄忱提醒,他恍然惊觉自己真没见过那女孩。
按说能被邀请参加秦老太太的寿宴,身份不简单。
“你知道?”陆彦之预感不太好,他似乎中了傅寄忱的计。
傅寄忱不紧不慢道来:“北城凌越集团沈世岩的独女。”
人在他家里住了三天,他不会连对方底细都摸不清楚。今天她醒来,他问她的名字,是在做最后一层确认。
她说她叫沈嘉念。
那就没错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