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害羞呢,跟个雏似的不让我们看。”
“着什么急,等吕二玩完了,我们再上也不迟。”
一群狱卒贱兮兮的去听墙角,果然,不久后听见了姑娘凄厉的喊声。
这喊声起初还很大,越到后面越弱,变成了另一种娇喘。
门外的狱卒们窃窃私语。
“没想到哇,吕二牛气得很嘞。”
“嘿嘿嘿,他说能整治婆娘的话恐怕也不是冲壳子,回头得跟他好好说道说道,取取经。”
“啧啧,这么久还不出来,往后笑话他矮矬子得掂量着点咯……”
屋里的声音突然又变了模样,猛烈的拳打脚踢声听得人心惊,在突然的怒骂嘶吼声后,一切平息。
“咔嚓!”杂物屋的门突然打开,门外的狱卒吓了一跳。
吕二阴着脸,一言不发的拖拽着女犯出来。
他眯着眼睛,脸上被指甲挠出了三道红痕。
女犯看起来很惨,浑身上下都是血淋淋的,头发挡在脸上,生死不知,一路拖着,一路还有湿漉漉的血痕剐蹭在黑色的石板地上。
外面的狱卒被震慑到了,一言不发的给他让开路。
“散了散了……”几个听墙角的狱卒悻悻离开,看吕二的眼神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