指更是疼得钻心。
这种程度的疼痛根本不在凌星承受范围内,不多时,她身上就疼出一层又一层冷汗。
本以为疼痛也只会维持一阵子,凌星紧闭着眼睛躺在床上忍了许久,疼痛感不减反增。
忍不了了,这个时候或许去医院更靠谱些。
凌星抖着手忍着剧烈的疼痛,随便找了一件外套穿上,紧攥着右手手腕大步往楼下走。
时述就住在一楼,也幸好这个时候家里有人。
左手紧捏着右手手腕时会有种没那么疼了的错觉,凌星将头抵在时述门上,在腾不出双手的情况下,只好用额头敲门。
一下、两下、三下……
门从里面被轻轻打开,凌星收力不及,一个趔趄险些栽在时述身上,所幸理智尚存,很快便稳住了身形顺势依靠在门旁。
时述屋里并没有开灯,客厅里也没有开灯,只有从客厅的玻璃上撒进来的月光映明。
少年平时里乖顺的白发有些许的凌乱,他身上套着一件可爱的灰色小熊睡衣,眉眼间尚有一丝惺忪,这略显呆萌的模样同他白天时的清冷不近人格格不符。
在看到门口的凌星时,他愣了一会,很快就看出了凌星的反常,仅存的困意顿时烟消云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