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姐也非常理解不了在教室里打闹弄糊黑板报这件事。
玩闹是可以被理解的,但毕竟已经是十七八岁的年纪,就算玩闹多多少少也该有分寸。
她把凌星、曾知乐和田嘉云三人叫到办公室里,一句话都还没说,田嘉云就哭了个稀里哗啦,活像是受到了天大的委屈。
或许也是真委屈,毕竟曾知乐怒怼她时说的每一个字都不好听。
于姐脸色变得难看起来,她任由田嘉云哭了一会儿,等她哭声小了,才说了几句让她以后不要在教室里打闹之类的话,就挥手让她走了。
田嘉云走后,办公室只剩下她们三人。
于姐清了清嗓子,先是问了凌星的手是怎么回事?
凌星说是扭到了。
于姐微不可见的叹了口气,又不死心的追问了句:“连字也不能写了吗?”
凌星看着手腕上的红绳,试着握了一下拳头,如针扎的疼痛感从手腕处传来,接着手腕就开始使不上力气。
她挣扎片刻还是点了点头。
于姐眼神里难掩失望,但还是安慰凌星:“没关系,好好养几天会好的,既然这样,黑板报的事我就先交给别的同学来完……”
“老师。”凌星闻言立刻举起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