忍不住咬了咬牙根。
但很快他忍了下去。
耳廓淡淡的红蔓延,他再次拱手道:“齐钰自知身份有别,何敢指教顾大人?只是继母乃父亲才得的新宠,若有个一二,恐怕父亲会因此动怒伤身。望顾大人念在和父亲同朝为官的份上,饶恕继母这一次。”
那美妇目瞪口呆地看向齐钰,难以置信地喃喃:“这世间可还有王法?恣意杀人竟……”
齐钰陡然回眸,眼中一片警告之色。
顾时非将这一幕尽收眼底,唇角微勾,似笑非笑。
优哉游哉地屈腿,脚踩上恭敬跪地的人凳。目光瞥见瑟缩站着的白烟织,眸中蓦地浮现出一抹玩味。
“你,过来。”勾了勾手指。
白烟织浑身一僵。众目睽睽中,磨磨蹭蹭走过去。
在要走到面前时,他再次悠悠开口:“给本座捏肩。”
跪着的官太太们又是一片抽气声。
十指顿时掐进掌心,白烟织恨得咬牙切齿。
顾时非,他就是故意的!
自那夜以后,京都的官眷都传她和他勾结在一起,心狠手辣地将未婚夫林子耘亲手送进南督。
为了日后能从林家要回合婚书和贴身丫鬟的奴契,她绞尽脑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