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如此胆大包天,不识好歹!饮竹,你,你去把他给我杀了——”
饮竹心头一跳。
小声提醒:“郡主,莫忘了王爷交代的事。我们今日前来是为了完成王爷的任务,至于问罪,不如待您以后……”
安娴郡主咬牙切齿,半晌,才缓缓收回手,十指狠狠蜷起。
“……看在父王的面上,饶你这次,”眸光一冷,扬起下巴,“以前的事,本郡主可以既往不咎。本郡主这次来,是想告诉你一件事,再问你一件事。”
方才饮竹的低语林子耘听得一清二楚,猜是安康郡王有新安排,便也暂时按捺住情绪,垂目:“郡主请讲。”
“下月本郡主要嫁过来,你做好准备。”
“什么?郡主你……”
“闭嘴!本郡主说话,没你开口的份!你只消听着!”安娴郡主高声打断。
又道:“再问你,你身边那个姓白的女人和南督狗贼到底有没有关系?”
“没有。”林子耘脱口而出。
“那夜她出现在南督狗贼身边如此蹊跷,你竟无一丝怀疑?”
林子耘皱了皱眉,沉吟片刻,道:“烟织她从姑苏远道而来,一直在林府,足不出户。那次去周府赴宴,是小人头一回带她上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