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”
时芙昕谦虚道:“侥幸,侥幸而已。”
距离皇上有三四人之隔的叶默静静看着时芙昕的表演,心里已经感慨不过来了。
这丫头总是一次又一次的刷新他的认知。
当初敢堵着他,求他收徒;如今当着这么多狐狸的面,就这么脸部红心不跳的对着皇上瞎掰扯。
这丫头的胆子......大的没边了!
时芙昕还在继续:“皇上,我哥都快死了,你说我爹能不着急吗?他为了让自己的孩子能好好活下去,想要改变自家的户籍有错吗?”
说着,气鼓鼓的看向吏部尚书。
“我爹十三岁进入卫所,三十八岁才脱离军户户籍,中间整整二十五年的时间都在战场上挥洒热血,请问这位大人,你凭什么质疑我爹报效国家的忠心?”
“大人倒是高风亮节的很,如今边关正是用人的时候,大人何不做出一番表率,让自家子侄参军从戎,你要能这样,小女定心服口服。”
吏部尚书呼吸有些不稳了,吹胡子瞪眼的看着时芙昕,脸上青一阵红一阵的。
时芙昕下巴一抬,嗤笑道:“大人怎么不说话了?用忠孝仁义绑架别人你倒是拿手,轮到自己就不愿意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