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首曲子,说是演奏出来可以震动山川,我们都学得差不多了,考个试不成问题的。”
听到这话,时正业神色有些不自在,当时给乐谱的时候,他以为是两个孩子闹着玩,哪里知道他们是为了考学的。
“九郎啊,我给你们的乐谱,里头记着的都是一些古曲,虽都大有来头,可实际上,谁都没听过,也许言过其实了。”
时定浩摇着头:“没有言过其实,里头曲子是真的厉害,七叔,三月初一你要是不忙的话,去看我和我姐考试吧,保证让你终身难忘。”
言明了报考国子监、国女监特长生的艰难后,可看着仍自信满满的时芙音姐弟,大家都沉默着不说话了。
“你们要考,就好好准备,府里上下都支持你们。”
......
当天晚上,时老夫人有些失眠了,时老太爷也有些睡不着,老两口就这么躺在床上说起了体己话。
“正和一家.......对府里没有归属感。”
“哎,也是我们做得太少了。回来这几个月,咱们真没为正和一家做过什么,他们不亲近府里,也是情有可原的。”
“之前不是想着慢慢来吗。”
“归根究底,还是我们太浅薄了,你我虽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