卢春娘在婆婆出去后就隐约觉得不对,但是她分不出太多的精神,一阵阵的阵痛折磨得她很难有喘息的时间。
阮月眯着眼睛照顾卢春娘,她已经猜到了他们被抛弃了。
见阮老太进来,阮月装作自己不知道的样子,也不主动去问大伯娘为什么没进来之类的废话。
天近傍晚,卢春娘终于生了。
阮月抱着新出炉的弟弟嫌弃的看了一眼,哭的比猫还小声,长得真的好丑,不知道能不能养的活……
她赶忙把弟弟递给卢春娘让她喂奶,便和阮老太一起清理起来,把带有味道的东西,都挖个坑给埋了。
树林外围已经开始生火做饭,各种米粥,炕馍的味道顺着风飘了过来,阮家大大小小几个人肚子都是轱辘直叫。
阮月干脆也找了个背风的地方,用仅有的水放到陶罐里煮了起来。
推车两边的柳筐里找到半袋子小米,抓了几把放进陶罐。
一会儿的功夫,香味就飘了出来,煮了一会儿,就把陶罐端下来,让它自然冷却,冷却的过程中,小米还会继续成熟,直到陶罐冷下来,小米粥也能喝了。
柳筐里还有些老咸菜,被阮月就着石板切成粗条。
每人一碗小米粥,配上一根咸得